米莉双手搭在金本镇的肩头,忘情地吻着他。她的舌头温润湿热,金本镇感到把自己的心脏都吸出来了。
然后,艾米莉的手掌从他的肩头滑落,落在了他的腰间,提起他的T恤,慢慢向上。金本镇很自然地放开手臂,让她把自己的T恤从头上脱下来。
她的脸贴在金本镇的胸脯,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,发出轻轻的呻吟声,声音细若蚊足。金本镇站立着,心潮起伏,身体微微发抖,像被浪花拍打着。
艾米莉的手掌继续向下,滑过了他的腰间,然后将他的短裤拉到了膝盖处。金本镇的那个东西突然蓬勃而起,气势昂扬。安娜将它含在口中。
金本镇猛一哆嗦,感到一道光亮从房顶直射而下,照亮了自己。
金本镇已经忘记了自己,他感到自己在辽阔无际的草原上乘马奔驰,风从耳边呼呼吹过,远处开放着漫天漫地的花朵。整个世界全是红色的。
艾米莉眼神迷离,两颊潮红,好像喝醉了酒一样。她握着金本镇的那个东西,一步一步退到了床边。然后,她放开金本镇,仰面躺了上去。
可是,金本镇还是端直地站立着,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艾米莉等了一会,等不到金本镇,她在黑暗中摸向金本镇,却摸到了金本镇的胸口,她摸到金本镇的胸口像鼓风机一样起伏。她暗自笑了,她知道金本镇还没有碰过女人,还和女人没有过床第之欢。
她的手臂又一次握住了金本镇的那个东西,可是,金本镇突然浑身颤抖,他感到自己像坐着高高的滑滑梯,从云端一泻千里,滑落到如茵如歌的草地上。
金本镇满面羞愧,好像自己赤裸着身体跑上了大街,被所有人看到一样。
艾米莉嗔怪的轻轻拍打着他结实的屁股。
远处传来了汽车驶过的声音,金本镇突然感觉到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。他的思绪终于从梦想回到现实。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,轻轻打开房门,落荒而逃。
从民宿到教堂,需要走两个拐弯。
可是,金本镇没有走铺着水泥的人行道,他穿过一片废弃的草场,走向教堂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极度兴奋,又有些惶恐。那个金发女人,那个像从天堂走来的美丽的金发女人,被他搂在了怀里,被他抚摸,他们赤裸相拥,她已经是他的女人。
他的手掌手指,至今还留着抚摸她的感觉。
前面是一道陡坡,他从陡坡跑下去,边跑边放声大笑,周围没有一个人,没有人看见他,也没有人听见他。陡坡下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峭壁,他蹲下身子,从峭壁上跳下去。
他跳下去后,看到一群蚂蚱惊慌飞起,它们的身影很快就淹没在绿色的荒草中。远处,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,被远山吸走了。
很多年过后,他都能想起那天的情景,想起那天的喜悦。
回到教堂,他听见院子里充溢着祈祷的声音,像无数只蚊虫在夏天池塘的水面上飞舞,又像云层沉沉地压在低空,树叶凝然不动。透过教堂的窗口,他看到神父一本神经地站在台阶上,满脸都是肃穆的表情。
他的心中掠过一丝微笑,像一只蜻蜓掠过树荫笼罩的池塘。
那天晚上,他一直睡不着。
他回味着和安娜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,回味着艾米莉的气味,回味着手指触摸艾米莉的感觉,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,而且反应比几个小时前更强烈。好像竹笋破土而出,无可阻挡。
隔壁的房间里,神父早就睡下了,他今天很累,他做了很多事情,他拉着长长的鼾声,像拉着一条怎么也拉不断的皮筋。
他蹑手蹑脚地爬起身,走出房门,来到墙边。
用石头砌成的墙壁很矮,仅有一米多高。美国所有的院子墙壁都很矮,站在墙外,就能看到院子里的一切。
他一纵身,就跳过墙璧,走向民宿。
他来到后院,迂回到了艾米莉的房门前。
他在房门前徘徊着,却没有勇气敲门。
他担心敲门声会惊醒别人,别人会把他当小偷一样抓起来。这样,他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,他的偷渡,他的没有身份,他的偷情,他会被关进监狱,会遭到狱警的毒打。
他站在房门前,没有勇气敲门,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去。他就像一辆拉到了半坡的架子车,既没有力气继续拉到坡顶,又不敢跟着架子车滑到坡底。
他举步维艰,首鼠两端。
突然,房门打开了,房门的吱呀声在这个寂静的午夜听起来异常嘹亮。
房间里一片黑暗,站在黑暗中的艾米莉向他招招手,他能看到她白白的手臂在晃动。
她走了进去。
他们很自然地抱在一起。
她没有穿衣服,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海绵一样柔软,柔软得快要在他的指尖融化。他的那个东西突然仰起头来,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公鸡。
她嘤嘤笑着,又好像是呻吟声,她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,然后握着它,像握着一只
第六章:偷情生情(4/6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